许多福:“巫族都可以摘果果,我们也可以,我们筑巢的地方已经不是南方部落的领地了。”
姜花对她颔首:“巫”
巫这个身份到底还是不同的,姜花对她可比对罕巴要客气多了:“巫可以在这里采摘果果,但是他不行,我见他一次就会赶他一次。”
“呜……”
许多福这时候忽然听到了小孩子的哭声,这声音的主人气弱,像是奶猫叫唤,一声大一声小还断断续续的。她对这声音多敏感的,一听就知道这是孩子不舒服了。
许多福是无带孩子的经验,可上学时同系里一位专攻儿科的教授十分的投缘,假期曾跟在老教授身边学习,小孩子的哭声听多了就能辨认出大多数哭声里头的意思。
巫族人的耳朵比许多福要灵,姜花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姐”
一个焦急的巫族女性抱着一个孩子过来了,姜花一看她怀中孩子的样子吓了一跳,从胸前摸出两片绿色的叶子嚼碎了哺给满脸通红的小孩。
这孩子不知道满周岁没有,十分的瘦小,面色发黄,嘴唇的颜色极淡,对哺过来的绿色汁液根本吞咽不下去,急得都打嗝了,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许多福不知道那绿色的叶子是什么,但她看一看就知道婴儿大致是怎么了,正好这时候“噗噗噗”几声传来,那婴孩两腿之间流出黄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