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又任何怨言的小心退了出去,赵驿凯眼神一片阴狠,往日喊他一句舅舅,倒是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但他能忍,以前人下人的滋味他都能熬过来,更何况如今身份地位早已不同,他如今厉害不就是仗着父皇给他撑腰嘛,若是父皇死了,他便什么都不是。
屋外响起了行礼的声音,以及女子娇柔做作的声响,赵驿凯冷哼了一声,这是诗语怀孕她又坐不住了。
当初他还需要利用杨文波,也就敷衍的任她在府里上蹿下跳,如今诗语怀了他的孩子,杨文波也没利用价值了,杨可琳也是时候去该去的地方了。
“爷,妾身亲手熬了汤给您送来,您趁热尝尝。”
“进来。”
杨可琳扭着细腰一步步的端着汤到了书桌前,赵驿凯扬了个笑,等她把烫放在桌上就一把将人拉进了怀里。
“还是你知道疼爷,这几日公务繁忙都没时间去见你,让爷仔细的瞧瞧。”
杨可琳羞涩的闭上了眼,赵驿凯的双眼一黯,就伸出了手,撩开了她的衣襟手掌已经伸到了她细白的脖颈上,只许轻轻这么一掐,她聒噪的声音就不会再有了。
正待手掌要用力收紧的时候,他看到了杨可琳脖子上的玉佩,及不可见的收回了手,猛地抱着杨可琳起身往书房内的踏上大步走去。
很快内屋就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女子娇媚的□□声,直至夜深。
等到杨可琳睡去,赵驿凯才把玩着玉佩,自从三年前沈烟容就消失了,但他相信沈烟容一定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