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搭在林徽末的腰,他便清楚地感觉到他劲瘦的腰部就是一僵。想到那三天实践出真知,摸出了他家阿末腰侧右边的部位有些敏感,十分怕痒,一反复摩挲就能够让他露出好看的表情来,杨毓忻的凤眸就是微微一暗。
林徽末咬了一下嘴唇,抬手抓住了黏在他腰上蠢蠢欲动的手,往一边一扔。
杨毓忻顿时露出失落的表情来,低声道:“不行吗。”
林徽末心中呵呵,他还不知道吗。血淋淋的教训告诉他,对阿忻的宽容就是对他自己的残忍,他是说什么也不能放纵他的。
被林徽末无声拒绝了一回,杨毓忻的沮丧只是一瞬,然后十分从容地对林徽末道:“阿末,我在殿内备下了美酒佳肴,就等你过去了。”
林徽末的耳朵一动,“美酒?”
“正是。”杨毓忻伸手拉住了林徽末的手腕,这一回,他没有拒绝。杨毓忻唇角带笑,温声道:“除了红尘醉以外,还有从尹东城那里得来的方子酿出来的羊羔酒,不知酿得如何,还需阿末来品鉴。”
林徽末:“………………”
这诱-惑就有些大了。
咽了咽口水,林徽末谨慎地看了杨毓忻一眼,有些难以抉择。
杨毓忻抬手将林徽末被风吹到脸庞的碎发捋到耳后,在他有些不自在想要后退的时候,淡淡地道:“羊腿已经在木中火上烤着呢,阿末再耽搁一会儿,我就不确定回去的时候烤羊腿会不会变成烤焦炭了。”
林徽末蓦地瞪圆了眼睛,什么?
羊腿在火上烤着呢,他人就出来乱晃?
这简直就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