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这只是顺带,我是真的心烦意乱嘛!”相知拉住他胳膊,“跟我说说嘛!”
“松手啊,撒什么娇。”萧辰屈指一弹,将相知的手不轻不重震开,相知顽强地扒拉上来,“别啊,我就是在想,万一你真动心陷进去了,下毒一事真相大白以前,总得有个清醒人帮你看着不是?”
拿真心做赌的无一不是豪赌,若赢自然皆大欢喜,不然便是满盘皆输,这个道理萧辰不是不懂。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相知的脑袋:“倒也不用谁帮我看着,我留在这里,自然是考虑一切后才下的决定。”
相知被他话里的意思给说愣了:“那你是真的对他——”
“巧了,我也想知道。”
相知撇撇嘴:“心思一事,你上次说的还是‘不知道’,唉,难怪我总觉得嗅到了话本的味道,果然没错!”
“说到这个,”萧辰可算是聊到他想问的了,“你还带着什么话本么?”
两位星君这厢气氛融洽,逃开的右常却越想越担心,决定给相知住的地方多派一些侍从,人多了,那小子总该收敛着。他把天界的书信递给容渊,而容渊正在把血液再分一些给自己的化身——妖界上次用掉两滴,化身里已经不剩多少真正的血了。
右常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出声:“天界的使者,叫相知那个,据说妖界之行时跟破军殿下相谈甚欢?”
容渊点点头,示意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