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何尝不是。
怀中娇软的人说,不用考虑。
唇边的笑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扬得起劲,楚申白低笑着,她偷偷抬眸近距离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忍不住的害羞。
“…你是说,甜甜以后…是我的甜甜了。”
那笑意不止,愉悦也不止。
看着她羞红的耳尖,他搂紧了人笑着。
江酥酥闷闷嗯了一声,没好意思抬头。
两人心中都是愉悦,心动得更剧烈了。
直到有人拎着小药箱上楼,江酥酥才红着脸离开他怀里。
她抿着唇红着脸的看着别处,楚申白轻咳一声,让那人将药箱给他就行。
楚申白打开药箱翻了翻,随后在她眼前蹲下。
和方才在楼下检查她腿有没有受伤一样。
他动作温柔的给她消毒,给她涂药贴上创可贴。
江酥酥垂了眸,微红着脸看着他专注的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样子。
明明伤口不大,她自己都不怎么在意,他却认真又温柔的在乎着。心好像被填满,他好像,真的很不错。
她轻弯了眸,楚申白坐回她身旁时就瞧她笑得开心。
两人不知怎么回事,一对视就忍不住的愉悦。
后来裴夏和萧可妍上来过,他们俩之间好像破冰了,又有一搭没一搭的互怼着,萧可妍本想留下和江酥酥一起,但好像发现了什么,还是跟着裴夏一块下去了。
那天泼酒的角落没有监控,两个临近的摄像头都没有拍到。
楚申白说交给他,没两天他就找了一直在宴会厅二楼的几个富家子弟,证明他们在楼上看见是阮雅自己泼的。
所有人都觉得震惊,想不通为什么阮雅会陷害江酥酥。
有人说沈哲寒喜欢江酥酥了,所以阮雅不平才会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