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余笙突然格外平静,他看着他们被带着走进一片小树林,来到一个废弃的工厂,他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冷静,走进阴暗的工厂。

“因为朋友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说的很肉麻中二,李蕴不屑:“你的朋友就是天天跟在你后面被你呼来喝去的?那你的朋友真的是太荣幸了。”

“或许吧?”余笙无所谓的耸耸肩:“但是不论过程怎么样,最起码朋友这个意义是到了,更何况我不觉得哪里有什么可怨恨的 。”

“比你困苦的人多的是,有的人还是残废到生活不能自理,可是别人也没有因为这个就放弃生活,对于你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死行为,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余笙!”李蕴厌恶的警告他。

余笙不说话了,他听得到李蕴在心里骂他,还挺严重的,已经骂成乱码了,余笙不敢再皮了。

他微微动了动手腕,手腕上有一个手表,上面有一个标志的红点,余笙不说什么,李蕴也没有再说什么,把他推进一个封闭的房间,里面有一个十字架,四周都是一些奇怪的道具,上面有干涸的黑色东西。

余笙目光扫了一下,便收了起来,他现在体力不行,不知道李蕴干了什么,他走路都软绵绵的没力气。

李蕴“十分体贴”的将他绑在十字架上,捆住,看了看他,将他的嘴巴用胶皮封了。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笑。

“其实有一件事我们都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