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闫戈才动了怒气问他,单糖被他吓到了,然后哭着拉着他说,其实闫戈早就怀疑单糖的身份,只不过一直没有说,因为他一直都没有提过这个事情,便一直没有问。
谁知道居然是这样的,闫戈愣了一下,他没有怪单糖骗他,叹了口气,先把人安抚下来,坦白了就好。
单糖没想到闫戈没有计较这些,心里面又欣喜又感觉愧疚,毕竟自己一开始并不是好意接近他的。
闫戈不在乎,两个人很好的坦诚了 ,都处对象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了,恋人就应该坦诚,弄那么多误会到最后害的不就是自己吗?
单糖感动极了,闫戈怎么那么好啊!他擦了擦眼泪,想想看他说的对:“我真的知道错了,当初还可以你是傻子,我就一声不吭你自己都能脑补那么多。”
他被闫戈带回家,只是眨眨眼,一声不吭站那边,闫戈心疼的不得了,脑补了一出小可怜被人欺负的可怜兮兮的样子,那段时间只要他一委屈就开始脑补。
闫戈抽了抽眼角,僵硬的扯着嘴角。
他那么真心实意的待他,谁知道人家觉得他有病,比如他不喜欢吃鸡蛋,吃的时候皱了皱眉,他以为人家没吃过,所以才小心翼翼。
让你坦诚,你坦诚的够彻底啊!就好像他在闫家弄坏了东西全部推给闫戈,在两个人的家里他弄坏东西全部推给家里的给,还因为和他生气往他饭里放小石子等等等等……
闫戈已经面无表情了。
他静静听着他说,然后安抚让他好好休息,等到烧退了,人活蹦乱跳了,闫戈开始算账了,说一次他干的好事,就做一次,一天不够就两天,两天不够就三天,累了歇息好了继续,单糖一哭,他就宝贝宝贝开始叫,扯过放在一边的本子,上面但是单糖自己说过干的好事。
以至于后面每天都特别难过,偏偏闫戈看着没事人,实际上每次床上的时候就喜欢旧事重提。
单糖22岁的时候两个人结婚了,得到了很多人的祝福,哪怕很多人觉得单糖无权无势配不上,可是闫戈喜欢,闫家也不需要什么联姻。
单糖离开了地下势力,这些年他选择了画画,他总是有好多莫名其妙的想法,画出令人惊艳的画 ,很喜欢钢琴,拿过世界奖。
“你看我,厉不厉害?”拿着奖单糖得意的站在闫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