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她印象里古板的兄长,在幼时就喜欢跟自己强调什么纯洁端庄,似乎是不大欣赏这种妖致美艳,红颜祸水的。
“我这样是不是很好看呀,可不可以当花魁啊?”
“是的,你很美,一定是最漂亮的花魁。”
好在岩胜还是原来那个规矩分两套的处事风格,在过去就没对妹妹说过什么重话的他,今天也保持着“好,没问题”的稳定发挥,并未说出“我更喜欢你原来样子”的扫兴话。
接着蜜为了追求回答的真实可靠性,又顺着杆子往下问。
“真的么,你去花街见过其他花魁么?”
“不,我没去过……”
这问题明明是寻常男子间吹牛的固定句式,但被妹妹问出来,就让岩胜表情一时间有点复杂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呀?”
到岩胜17岁这个年纪,作为一方领主说不定都有孩子了,作为很清楚人类情灬欲的繁衍花,这种发现显然引起了蜜的兴致。
对话已经深入到了隐私这步了,在缘一都投来“我的兄长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视线时,尚未娶妻的岩胜就不太想回答妹妹这个好奇宝宝了。
他有点心累。
虽然很漂亮,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里子里好像还是那个热爱撒娇的女孩。也正是这种有些不谙世事的纯洁,时常会让岩胜担心她的人际交。
这份担忧让岩胜在皱着眉头瞧了她眼后,选择着重向蛇莓询问任务的具体情况。
“她是花魁,必然要有人帮她挡住那些恩客吧。”
蛇莓顺着他的视线,望着自己的神明,心底涌起了一样的顾虑。此刻,比起同样纯真的缘一,它觉得岩胜这位兄长更能理解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