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多让阿洛准备了足量的早膳,“先用膳吧。”
客栈外面聚集了一些闻讯来的百姓守在门边张望,李老板和镇上的三位粮商站在客栈的大堂里,看起来都没有什么胃口,严肃的表情下面掩藏着一点抗拒,还有担忧和紧张,似乎随时准备和孟多舌枪口战。
孟多刚刚吃了叶子,现在也不是很饿,喝了阿洛倒的茶,看了眼坐在他身旁的鹿时应,对李老板说:“商量的结果是什么?”
李老板和粮商对视,说:“粮仓是俞碑镇百姓的心血,孟老爷家底厚实可能不在乎,但是我们却不能——”
“我会以两倍的价格收购粮仓中的粮食。”孟多看他欲语还休。
李老板:“俞碑镇能有如今的富裕,都要感谢孟老爷,说收购太见外了。我们只是觉得、觉得苍启的旱灾有朝廷拨款赈灾银,和我们哪有关系,即便要开仓放粮,也不是孟老爷出钱。”
三位粮商点头附和李老板的话,客栈外面闻言来的百姓也低声议论,表达了同样的意见,赈灾是朝廷的事,饿死的苍启百姓也是朝廷的百姓,和俞碑镇安居乐业的人无关,还劝孟多不要花多余的钱在非亲非故的人身上。
孟多听了他们的话,平静的说:“可当初我来这里,与你们也非亲非故。”
五年前的这里也有饿死的人,有家徒四壁的人,有饥寒交迫的人,孟多来到这里,带来了农具和种子,在这里盖起来了粮仓,帮他们组建商队到更远的地方易货行商。
客栈门口的一个娃娃大声说:“爹爹说孟老爷是大恩人,才不是非亲非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