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孟多拿了鹿时应的蛊玉,却又不爱鹿时应,虽然这两件事并无关联,但秦白还是很想把气生在孟多的身上,于是他语气不好的说:“孟老爷关心吗?”
恰好的是孟多也不太喜欢秦白,觉得此人有些轻浮,说:“国师抱恙是国家不幸,我身为大昌子民,理应关心。”对鹿时应说:“我认识一位神医,可以介绍给你。”
秦白说:“我就是神医。”
孟多礼貌的说:“但是连国师的旧疾却没治好。”
秦白:“你——”
鹿时应抬手打断秦白的话,“多谢孟老爷的好意,秦大夫出自神医谷,医术了得,旧疾未愈是鹿某的原因。”
孟多说:“巧了,我认识的人也刚好是神医谷的,名叫秦穆。”
秦白说:“那是我爹,我爹已经很多年没离开神医谷了,孟老爷确定自己能请得动他老人家?”
“秦神医多年不出山,是因为有人往神医谷送去了很多的酒。”孟多微微一笑,说:“足够秦神医在家中醉生梦死了,喝了人家的酒,替人家治病是理所应当。”
秦白一惊:“原来年年送来酒的人是你!”
孟多说:“话又说来,秦神医唤我一声孟老弟,秦大夫是不是——”
秦白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外面冲,“药放在你房中了,自己回来喝!”
倔强的背影写满了“我不听你别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孟多看见秦白吃瘪,忍不住哈哈笑出来,扭头想说话,目光一下子撞进了鹿时应的眸中,鹿时应的眼神像一池碧潭,深不可测却又温柔,孟多愣了一下,然后扭过了头。
孟多走到桌边坐下,端起一杯茶,低头抿了一口,心想鹿时应不亏被称作谪仙,的确貌美如花,幸好孟老爷是个体面有内涵的袋鼠,并不被美貌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