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多心想,钟齐雁又不能生,他也不会有袋鼠子孙。
章礼江感慨:“没料到鹿时应也会去。”
孟多问:“什么意思?”
章礼江说:“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章礼江见孟多有了兴趣,就压低了声音,在孟多耳旁说:“鹿时应前些年受过重伤,听说是一直没好,皇上供着他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他去那种蛮荒之地做那种小事。”
孟多惊讶,鹿时应告诉他是朝廷派他前去剿匪赈灾的,所以是有隐情在里面吗,孟多想去他离开苍启时鹿时应站在远处静静凝望着的时候,孟多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
章礼江把声音压得更低:“我猜鹿时应去南方之事有隐情,也许和党派之争有关,毕竟鹿时应在南州斩杀的知府是大公主驸马的远亲。”
孟多对管家的事不感兴趣,听到章礼江的话,心里却轻松起来,说:“也许是吧。”又说:“你不要和我说这么多。”
朝廷的事,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孟多并不想听。
章礼江坐直身体,“行吧,还以为你会想知道鹿时应。”
孟多低头喝汤,不明白章礼江从哪里得到的这个结论。
钟齐雁到西南上听书一直没回来,孟多就白天和章礼江在八仙楼厮混,晚上在大运河边看水,他回来的第三天,阿洛告诉孟多,那日参加流烟河畔的烟火宴的详细名单已经出来了,按照孟多的要求筛选过的名单上有二十八人。
阿洛问:“公子,挨个查吗?”
孟多眼神冰冷:“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