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多又说:“一定有很多母袋鼠喜欢你。”
鹿时应眨了眨眼,没听懂他的话:“什么?”
孟多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没有见过,但是如果看见你吃树叶,会很喜欢。”
孟多的确醉了,向后躺在草地上,说话慢吞吞的,含含糊糊,鹿时应以为孟老爷醉酒说了胡话,好笑的摇摇头,把外袍脱了盖在孟多的身上,说:“睡吧,明天我们下山。”
孟多今日吃够了安树树叶,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做梦的时候都带着笑容,鹿时应坐在一旁,看着孟老爷酣睡的容颜,想非礼孟老爷。
是真的想。
但鹿时应是君子,君子端方,做不来非礼的事,鹿时应只好红着脸,在心里这样那样非礼了孟老爷,然后才不舍的闭眼睡觉了。
鹿时应睡得很晚,醒的很早,怕山崖的风吹住了孟多,他醒来为孟多掖一掖衣角,刚伸手过去,就发现被子下面的孟多不见了,一只模样很怪的动物躺在里面。
这只动物有着褐色的皮毛,脸颊是胖的,肉嘟嘟,看起很软,鼻头带着暗色条纹,脑袋上竖着圆润短小的耳朵。
这只动物在本来应该是孟多的地方睡得很安详,脸上带着香甜的笑容。
纵然鹿时应博览群书,也绝不会认识一只从澳大利亚被雷劈来的短尾袋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