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面的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后,孟多抓住鹿时应的手往游舫二层走去,随手推开一扇门,把鹿时应带了进去。
钟齐雁与太子在酒席前等了一会儿,王老板上来对他们说孟老爷和国师大人有事相商,让诸位贵客不必等他们,请先开席。
太子闻言脸更黑了,钟齐雁对太子赔笑,章礼江端起酒杯乐呵呵说:“既然这样,就不等他们了,钟公子,听闻燕鱼舫出了几首新曲子,太子正好有兴致。”
钟齐雁顺着章礼江的话下坡,连忙令人重新奏乐。
章礼江陪着太子喝酒谈天,余光看见想插话却插不上的钟公子,不由得心里一叹,孟老爷经商的眼光绝妙,看人的眼光却委实一般,也不知这位钟公子究竟是哪里好,值得孟多挥金如土穷奢极侈。
倒也不是钟齐雁哪里不好,只是普普通通一书生,章礼江私以为钟齐雁是配不上孟多的,但总归人家喜欢,他也没法多说。
章礼江品着佳酿,欣赏着茫茫河面层层波浪,猜不出孟老爷要和鹿大人在商量什么重要的事。
孟多得到了想要的,舒服了,懒洋洋靠着窗户,垂眼看鹿时应用袖长的手指为他整理衣袋,他按住鹿时应的手,促狭说:“鹿大人怎如此乖巧听话,让做什么便做什么。”
鹿时应端方行事二十多年,如今暗地里却被孟多牵着走,什么下流的事都干了,他面子上过不去,就抿着唇不说话,把孟多的腰带系好。
孟多凑过去头:“我说真的,别人知道鹿大人会这样吗?”孟多打趣,“如此乐善好施。”
听不得孟多胡言浪语,鹿时应忍无可忍,抬手点了孟多的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