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知许木然的看着画里的云波众人在火海中苦苦里挣扎“天罚已至,我父亲只来得及将我和扶苏扔进芥子须弥中,自己却和云波众人一起化成了飞灰。扶苏在被吸进芥子时被天火烧了肉身只留了一缕精魂。我们刚被吸进芥子里,我就被送到了这不知界莫名其妙的成了界主,而扶苏因为没有肉身便被留在了三不问,他那时只剩下一缕精魂在三不问里修养了许久才醒过来,可却将前尘往事具忘了个干净。”
翁知许顿了一下喃喃说道“忘了好,记得那些只会让他也活在痛苦里。”
“云波被降下天罚,天生异象引得仙门众人前来探查,结果只看到一片废墟,和那马上就要消失的三不问。那时仙门里早就流传云波得了一枚上古遗留的芥子须弥,大家也就顺理成章 的以为我们都去不知界,那云波镜和敛息玉也被世人说的越来越神秘了。”
那画卷至此结束,三人又被送回到庭院里,一时竟有些相顾无言。
良久,院子里槐树的叶子都落完了,夜澜才瞅着翁知许那一身晃眼的红衣说道“所以你就整日穿着那红的扎眼衣服来祭奠族亲以及你那死去的爱情,我说,你莫不是眼神不好,红白不分。”
翁知许额角一抽无言道“魔君,这个时候怎的也该说些安慰人的话吧。”
夜澜哦了一声不慎走心的问道“需要我抱着你嘤嘤的哭几声以表哀思吗。”
此话一出,原本一直绷着脸的薛悯失笑出声,就连心里那股淡淡的感伤都被吹到了九霄之外。
翁知许一口气被堵在心口,只觉满腹辛酸被浇了一盆冰茬子,凉的透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狗屁伤怀。他抬手给自己灌了杯冷茶,恶狠狠的回道“不用。”
夜澜一下子从摇椅里坐了起来“既如此,该我们来算算账了。”
翁知许呆了,算账?算什么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