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我肏你肏得爽不爽?”
“不……啊,爽——”
一巴掌拍上臀丘,方卿随立马老实下来:“别,唔,别这样……”
“不行。”
方卿锦果断地拒绝,手指绕着他的后穴打转:“你说,我再肏进这里怎么样?哥哥。”
最后两字故意被念得很重,方卿随如遭雷击般睁开眼,眼尾发红:“不……求,求你。”
“要我停下?”
方卿锦假装不解其意,停止了抽插。他两手撑在床头,居高俯视着被自己肏得有些神志不清的二哥。
“不、是。”
方卿随艰难吐出二字,后穴饥渴地收缩着,像是在勾引男人用肉棒狠狠操弄自己。
“哥哥真难伺候。”方卿锦语调平静,身下却不相符地大力挞伐起来。
他一口一个“哥哥”——平常不这么叫,反倒这时学起了兄友弟恭。方卿随听得面红耳赤,明明是自己被侵犯的一方,却莫名有种猥亵幼弟的罪恶感。
不过这个人可不算得什么“幼弟”。
这肉刃依旧埋在自己穴里,大得不像话,怎样也不可能将它的主人误会成小孩。
方卿锦解开方卿随腕上束缚,后者已就着这个姿势被操弄了好一阵,手臂酸麻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