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诱哄的温柔嗓音犹如一剂蛇毒,而他化身为伺机而动的毒蛇,正吐着信子,只差那么一个时机。
方卿随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胡乱推拒着他。司礼见他不从,便捏着他的下巴,强行撬开他的齿关,将药灌入其中。
药液流过喉结,胸膛,留下几道潋滟的痕迹。司礼顺着拿到痕迹,指腹压着那细嫩的皮肉向下抚去。
方卿随呛了几声,猛烈地咳嗽起来,背上两块脆弱的蝴蝶骨跟着动作一起颤抖。
“那日我在金銮殿上与你初遇有多惊艳,现今就心绪就有多难平。”
司礼似是自言自语:“为何会这样?”
“司礼……”方卿随闭着眼,颤抖不已:“我曾经有多欣赏你,现今便有多恨你!你真不是东西!”
司礼兀自笑了,一口咬住他的唇。血珠从绽开的皮肉里泵出,愈加鲜艳的唇肉就好像被掰开的果肉,饱满欲滴。
这一吻沾了血,一方是攻城掠地地侵略者,一方是被迫降伏的受害者。
模模糊糊中,好像有什么火热的物什抵上了腿间,方卿随以余光瞟了眼,只见对方胯下已经顶起一大块,顶端冠状巨物被衣物明显地勾勒出,勃发着雄性的欲望。
与此同时,门外突然传出一阵喧哗,兵戈相交之声接踵而至,再然后,有人破门而入——
方卿渊身上沾了股浓烈的血气,眼中弥漫着杀意,朝司礼直挺挺地跪下:
“请陛下,放了卿随!”
司礼不看他,继续亲吻着身下的人。方卿随见到方卿渊来,挣扎愈加激烈,直到司礼再不能容忍,支起身子,冷冷扫向来人:
“来人,把他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