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在土里还能活?”
“生存所迫吧,它在土里喷泡沫,亮晶晶,饿了就吃尾巴上的肉,然后咕噜噜地夏眠。”
聂焱听了直呲牙,想起自己的长尾巴,感到一阵疼。
“等过了旱季,地表有水,它就用鳍爬回去,一步步地爬进水里。”
“用鳍?”聂焱联想到自己的鳍,一阵发麻,“难以想象,它活着真难啊。”
“不活了。”
“啊?”
“然后就在我胃里了。”
“……”
“我在水边狩猎了一个小时才抓到它,我也很不容易的。”雅各有点委屈地说。
“说的也是,在你老家狩猎应该很难吧?”
“非常难,你需要集中注意力,绷紧精神,放缓呼吸,一直站在那…”
“然后呢?”
“然后张嘴。”
“……”
“还想听我再讲怎么捕小鳄鱼吗?”
事态越发诡异,必须得转移个什么话题才行,聂焱嗯啊了半天,突然问:“那个,雅各,今天阳光这么好,你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