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使和丫鬟们吓得转身便逃。

门关上的一刻,韩千觞突然把风遇雪扛在肩膀上,穿过内室,直达后院的温泉,而后他随手脱掉铠甲,拉着她一同跳了进去。

风遇雪猝不及防,呛了一口水,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抬头看向身边的韩千觞,脸上因为咳嗽而升起了一些红晕。

半生金戈铁马,韩千觞的身上都是斑驳的伤痕,眉宇间更多了一些暴戾之气。这半年,他在边关的消息时常传回京城,大多都是些可以治小儿夜哭的怪谈。

有的人不以为然,但只有风遇雪知道,真相只怕比传言更可怕。韩千觞本就是这样一个野兽般都存在,而她却偏偏是站在他身边最近的人。

“你又走什么神?”韩千觞的话将风遇雪拉回现实。

她抬起来,目光和韩千觞撞在一起,不由自主地转头避开。

连年的征战,让韩千觞的身上有无数交错的伤痕,站在温泉里,他嗤笑一声,随手脱掉衣衫,毫不留情地将风遇雪按在身下。

男人极具侵略性的身体让风遇雪不由自主地觉得难受起来。

她身体里的蛊毒蠢蠢欲动。

韩千觞离开的半年,玉蛊香不曾发作过,可是只要一靠近他,她却禁不住的燥热起来。

韩千觞感受着风遇雪身体温度的升高,不禁低笑起来,他俯身咬了咬风遇雪的耳朵。

“我半年不回,你倒丝毫不着急,若你蛊毒发作,我又不在身边,你可就死定了。”

风遇雪想,她倒并不怕死。

大约是猜到了她的想法,韩千觞轻笑道:“我可不会让你死,但我喜欢看你求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