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相当矛盾。
臀缝和内部被肏弄得滚烫不已,身体的其余部位却是越来越冰冷。
做到后来,十指已经冻得我连“握紧”这个动作都无法做出,只能虚虚搭在桌沿,无助地随着被顶弄的频率摇晃。
我越虚弱无力,身后的恶魔便越兴奋。
体内被插入的性器逐渐膨胀到难以忍受的地步,我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对方翻来覆去地肆意肏弄。
没有任何自主权。
此刻的我就像个供别人使用的性爱玩偶。
还是那种被粗暴对待完之后……
就可以随手丢弃的玩偶。
“咳……”我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哑到至极,就像被沙子狠狠磨过似的。
恶魔满是愉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季澜,你终于打算求饶了?”
我沉默片刻,从喉间挤出略显沙哑的声音:“嫉妒,献祭灵魂的时候……我需要活着吗?”
体内快速抽插着的硬物顿了顿,那只魔疑惑地凑近了问我:“为什么说这个?”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我快被你做死了——唔!”
忽然又开始激烈律动的硬物将我未出口的语句撞得全然支离破碎。
甚至比之前更狠。
我整个人都被顶得不住往前,好几次险些被肏得跌下课桌,又被对方掐着腰重新拉回胯下继续狠干。
“不……”我难以承受地摇头,“你……别这么用力插进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