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咬破嘴唇,移开了视线。
“季澜,不要抗拒快乐。”
周斌喟叹着把我抱得更紧,迷恋不已地亲上我唇角的伤口。他的舌尖轻柔地舔尽血腥气后,又探了进来同我接吻。
滚烫肿胀的龟头徐徐挺进我被肉刃肏弄到泥泞湿滑的后穴,反反复复地磨着令我浑身痉挛的那一处。
极尽温柔,又残忍至极。
我根本无力抵挡这样的攻势,没过多久就被操得彻底软在对方怀里,两腿和腰腹都直打颤。
陌生而可怕的快乐。
我不想承认自己第一次跟这人做爱就被发掘出所有的敏感点,也不想这么轻易就在同性的胯下学会达到高潮。
然而身体的自发反应并不能受我控制。
我能做的只有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任何类似求欢的声音。
“宝贝,乖乖掰开大腿一边求我操深点,一边高潮着射给我看,我就喂饱你。”
耳边的呢喃听起来轻柔又缠绵。
如同恶魔引诱人堕落的低语。
我皱紧了眉,低头狠狠一口咬在对方脖颈上,留下圈带血的牙印:“……做梦。”
周斌笑了,收紧臂弯把我往墙上压:“梦?我心心念念做了很多关于你的梦,操场上、教室里、器材间……哪个地方你没在梦里被我操得哭出来过?现在终于把你弄到手了。所以季澜,梦这东西是可以成真的。”
“……白日梦不会。”我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带着尖刺的指甲在这人脸上刮出五道血痕。
周斌顺着我的力道侧过头去,兴致盎然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宝贝,我真喜欢你这幅被干得后头流水,还要亮出爪子挠人的小模样……真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