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扶尘手忙脚乱的解释:“折、折舟兄,这是我师尊养的兔子,脾气好,不咬人的。”

在凌雪宫叨扰这些时日,白折舟居然没见过黑子,显得很是慌张,想来是怕的。

不过没见小家伙露出凶态,反之还有几分可爱,便释然了心中不适,大着胆子把虞扶尘递来的黑子接到怀里。

白折舟怀里很暖,黑子小脑袋蹭着他胸口撒起娇来。

眼看这武是比不下去了,众弟子纷纷凑上前来围作一团,虞扶尘挤出人群,对不紧不慢走来的明斯年不满道:“这兔儿和谁都亲近,偏生看不上我,是我招惹他了不成?”

“许是见它主子每夜都宠幸着你,拈酸吃醋了。”

“……”

“扶尘,有一件东西,还请代为转交令师。”

回过头去,正对上白折舟通红的脸。

“这个是与前辈约定的……没能分出胜负实乃遗憾,便作为让它陪我的报酬,可好?”

他张开五指,一段红线捏在掌心,虞扶尘满头雾水接了过来,看他抱着黑子爱不释手便点头答应了。

众人并未察觉,远在楼阁之上尚有黑影迎风而立,其中一人面色沉凝,双拳紧握,另一人则抱臂斜倚,神态从容,静观台上两位年轻修士。

“如何?被你疏远多年的晚辈能达天玑境界,你这浪得虚名的老家伙是否也该有些危机感了。”

面对嘲讽,气急败坏之人只报以不屑冷哼:“北斗之说早被废除,如今还以这作为衡量境界的标准,可笑!!”

“可笑固然可笑,但你可知,我能废亦能兴,万事随我心意,不过一念之间。”

“荒唐!得了这些,你还嫌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