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坚持找回自己的记忆吗?”
“玄难,你说瞎话的本事比起做虚归时差多了。方才,我看到师尊右臂有着火烧的疤痕,与我很是相似。”
虞扶尘边说边扒开领口,露出因疤痕横生而粗糙不堪的左肩。
“我想知道从前的我和师尊经历了什么。”
“帮你一次,待老鬼醒来了便说你自己冲破咒法,如何?”
狗秃驴,想占便宜又不想挨打?!
可惜虞扶尘有求于人,就不得不迁就于人。
“须得告知你的是,在恢复记忆的咒法中,你会作为旁观者亲临幻境中被封印的记忆,切记不论多么绝望,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要执于其中,否则你的意识将游离本体困于梦魇,再无苏醒之日。”
玄难回房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地面勾画出解咒的阵法,盘膝坐于正中,对茫然的虞扶尘做了个“请”的手势,指了指风长欢所卧的床榻。
“小僧没有三头六臂,出了岔子可是□□乏术,聚在一处能省些力气,一起吧?害羞个什么劲儿,这种事你们做的还少吗?”
虞扶尘不给他面子,冷脸扬手就是一拳,打的玄难两眼昏花,不得不闭上嘴。
望着榻上那人的苍白睡颜,虞扶尘探出手,又怕破坏景致一般,转而抚着风长欢被包扎的辨不出模样的手来。
他整个人都要被捆成了粽子,可谓是遍体鳞伤,呼吸微弱几不可闻。“其实你没必要受这份苦,他用命换得你的安宁,何必呢?”
“你不懂,玄难,从前的我也不懂。于我而言,重要的哪是过去?分明是和他的过去。”
“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