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扶尘左右为难,明宫商也不勉强:“何必纠结?我可没逼你立刻给出答复,哪怕你把他接来雪霭城,待他伤势恢复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你就不怕到时吃亏?”
“不会,因为我知道,接下来的你会离不开我……”
城府深,心机重,姓明的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满怀心事回到荒庙,与明斯年一路无话,直到见了满脸淤青,一副苦相守在门前的玄难,憋了一肚子火的虞扶尘终于笑了。
“怎这会儿工夫就挂了彩,高僧,你可是摔进了泥沟?”
对方气的直跺脚,指着他的鼻子开骂:“你这混账东西!走时也不说他脑子不清醒,喂药也要打人,小僧这是招谁惹谁了……”
听那人还没恢复常态,虞扶尘脸色一黑,推开张牙舞爪的玄难直奔房内,正对上风长欢侧卧在床榻,倚着床栏吸烟的一幕。
屋内烟雾缭绕,带着薄荷的清凉,那人身上有伤,不得不扭转身子减轻痛楚,看起来还真是……袅娜。
“师尊,你不安生养伤会让我担心。”
风长欢没答话,勾起手指示意他近前。
血眸散发微光,本是骇人之景,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下竟增添一丝惑意,令某人口干舌燥,难以抗拒。
“咳!师尊,你伤势如何了?”
“甚好,方才那和尚施法治愈了本座十指的伤,可要看看?”
他手上的绷带被解了去,先前血肉模糊的指尖重生出一层薄薄的甲片,映着明光。
虞扶尘还想细看,但那骨骼修匀的手却从他眼前一晃,攀着他的脖颈,十指一路向上,勾起他的下巴。
在这种气氛下与人相视……还真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