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轻,虞扶尘的体质比风长欢好了太多,被明斯年施法疗愈后睡了一天一夜,伤口便开始结痂愈合。
他醒来的时候,风长欢就守在榻边,顶着双红肿的眼睛不知哭了多久,见他要开口直接将汤药送到了嘴边。
“最好苦的你张不开嘴,也省得听你取笑我。”
“哪儿能啊师尊,我已经疼的张不开嘴了。”
“那微之来给你疗伤……”
风长欢匆匆起身,一瘸一拐要走,硬是被虞扶尘拉着手腕拽了回来,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让那人脚下不稳跌在他怀里。
两人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呵在脸上,一片火热。
虞扶尘道:“师尊,其实也没那么疼,你亲亲我就好了。”
“你……我……”
脸色霎时涨红,风长欢抿嘴滞气,憋的像只胖豚鱼,被调戏的手足无措,又怀着一丝尝试禁果的冲动。
难得见这脸皮厚如城墙的老鬼显出赧然,虞扶尘趁虚而入,正要在那人唇上落下轻吻,动作忽的停了。
“你……”
“往常这种时候总会有人来打扰的。”
话甫落,房门就被人无情推开,来者大冷的天儿还摇着折扇,穿金戴银满面春风。
“听说你出去一遭挂了彩啊,本公子特意来看你这条狗命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