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太过黑暗,他没法见得周遭的全貌,隐隐觉着是座庞大的宫殿,许是鲛人隐居的国度。
要真是这样,对于自己这个扰了人安宁的外来者,对方会处以极刑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就埋怨起不发一言把他踢下水的那位老鬼,倏而想起风长欢此刻状态也不容乐观,心又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虞扶尘急急忙忙想与人解释,嘴里发出一连串水泡,话音呜咽着模糊不清。
感受到他有反抗的意味,鲛人大吼一声甩起鱼尾,硬是将他推入黑暗的甬道。
再触碰的一瞬间,虞扶尘身体麻木,再难挣扎,只能在浮力作用下持续下落。
身体的沉重压得他几乎窒息,重重摔在平地时他的意识还有些混沌,竭力睁眼令自己保持清醒,可惜未能如愿。
他知道自己被人拖拽着走向冗长而幽暗的水洞,再之后便彻底晕了过去。
唤醒他的是一阵重击。
虞扶尘好像被千斤重压在身上,五脏六腑被碾压着几乎吐血。
他发出一声低吟,连咳几声,又听到那种陌生方言,沉稳的男声发出命令,他身上的重感顿时散去。
随后又有人揪着他的额发强逼他抬头,直到这时,他才发觉自己被镣铐束缚着手脚,以一种十分屈辱的姿态跪在人前。
视线由模糊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张奢华大床,正斜倚着一人,水雾缭绕看不清他的面容,不过墨绿色的鱼尾却很是惹眼。
望着那扭动的人鱼线,线条有致的腹肌,虞扶尘不由暗赞一句:好腰!!
可惜他艳福太薄,色心才刚有些苗头就被无情压制。
那人一勾手,他就被无情押上前去,难以抗拒的力道,以及浑身失力的他只能任人宰割,被扯开领口歪着头将颈子送到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