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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明斯年守着温药炉火,脸色苍白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就知道这家伙定是少了爱情滋润。

“微之,怎不见了属狗的少宫主?”

“他已经不在了……”

“什么??!”

“哦……我是说他不在这里了,昨日就启程去昆仑了。”

哪怕是见到大半个月没碰面的师兄,明斯年也提不起劲来,虞扶尘探手一摸他的头,好么,烫得很。

“已近岁末,天气转凉了,记得多添些衣服。身为医者,自己先病倒了成什么样子,还不让人笑话。”

“不是我,是情蛊……步音楼那厮适应不了昆仑的冰天雪地,连累我一起受苦……呸!师尊呢?他这些日子可好,没有出事吧。”

“放心,有我在自是万事顺遂,不过我也带了个麻烦回来。"

明斯年在桃源多年,对潮生鲛人并不陌生,见到是面前这位鲛皇十分自然的对千宫问阙行了一礼:“多年不见,鲛皇风姿不减。早前听闻潮生族为九重天追杀,属实担心,看您平安无事,我心甚安。”

二人本就相识,千宫问阙想起桃溪涧明斯年这号人物,笑道:

“是啊,当年见你时还是个怕生的小子,躲在一葵祖师身后,把本皇当作深海来的妖魔,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本皇只是对你龇牙,就把你吓得哇哇大哭。转眼,你都这么大了。”

“鲛皇,您气色不好,应是有沉疴在身,不介意的话,我来为您把脉吧。”

千宫问阙将空着的右手递上前去,明斯年抚着他的腕脉,眉头愈皱愈紧,愕然望向虞扶尘。

他眼神透着茫然与无助,显然知晓那人的伤情不容乐观,已是回天乏术,期待虞扶尘能给他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