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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叔??”

风长欢吐着舌头,挥着衣袖给虞扶尘的伤口扇风。

“白甜甜与他爹墨言臻是一辈,叫叔不过分。步音楼!快去请个医修给行止疗伤!!”

才喘上一口气的步大少主又匆匆出门,接下来便换作是风氏师徒吃瓜,就如前夜那般紧挨在一起,安安静静看一场缠绵悱恻的爱情。

醒了酒的墨千临凑到榻前,欲言又止,几次想触碰那人的脸,终归没有勇气,反手覆在白清寒微凉的手背,把人抱起,拉在怀里。

那人脸色煞白,口唇憋得发紫,额上青筋暴起,出气多进气少,浑身发着虚汗颤抖不已,墨千临便知他是恶疾复发。

“衣叔,怎会这样,你的药呢?”

白清寒尚存一丝意识,也是有着超乎常人的求生欲,胸口剧烈起伏的同时,伸手指向自己胸前。

墨千临了然,立刻探手进他衣衫,在里怀处摸着了水滴形的白瓷瓶。

瓷瓶内是白清寒早些年从东海医宗求得的丹药,能极大程度缓解他的症状,只可惜一葵祖师对此无计可施,无法根治顽疾,只凭丹药缓解,越往后效果越不明显。

连这救命的药也见了底,墨千临从中倒出最后一颗,喂在白清寒齿间,温水送服。

片刻后,那人身子的异状有所减退,靠在他肩头沉沉睡去。

风长欢一抬胳膊,戳了戳发呆的小野狼,刻意压低了声音:“瞧见了没,这就叫求而不得。墨凶凶对他有意,奈何白甜甜就是视而不见,啧啧啧~”

虞扶尘以前还真没发现自家师尊这么八卦,不过大部分重点还是放在了那声墨凶凶上……

白甜甜,墨凶凶,萧笑笑……

花雪月君各自被他戏弄了个遍,这人胆色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