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让他杀够十八人,事关重大,须得通报玄机塔,在那之前要保护好微之,行止,为师不准微之有恙!”
“师尊放心,虚无若是敢来,定叫他有来无回。在担心别人之前,还是先把自己的身子养好才是,我问过微之了,这藕粉圆子对药效没什么影响,特意向太子爷讨了一碗,来趁热吃,啊……”
被他细心照料,风长欢觉着脸上挂不住,想躲又动弹不得,眼看汤匙送到嘴边,许是血气上涌,打通了他滞住的经脉,竟在慌乱中抬起右手。
“我……我自己能来!”
碰触到了那人,气氛却变得温存。
紧绷多日都没敢提起当时险些生离死别的风长欢感受到失而复得的实感,想将人推开的手转而揪住虞扶尘的衣领,以重伤之人难以使出的力道将人扯到面前,再不顾什么师徒情分,辈分之差。
“呸,就不该听老和尚的话,不做师徒了,□□人吧。”
说罢仰颈主动吻住那人,平生第一次在本性趋势下随性而为。
如此大胆的举动震惊了虞扶尘,愕然一瞬,随即深入。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明斯年见肉乎乎在院里撒欢打滚,生怕灵胎冻病了去,抱着肉乎乎送进风长欢房里,刚进门就看二人拥吻着难舍难分,忙退出房来揉揉眼睛。
事到如今,连他自己都有了同性道侣,还是没能适应那大胆的二人。
他仰望夜空星罗棋布,抚摸着怀里兴奋的肉乎乎,正要说些什么缓解气氛,就觉肩头一阵刺痛,眼前模糊一瞬,随即地上的残雪就被鲜血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