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够够!大爷您想怎么玩儿都成,醉月楼绝对、绝对让你尽兴,嫌……嫌弃没趣的话,还、还可以开间上房,里面稀有物什一应俱全,包……绝对包您满意!”
少年红了脸,意识到手腕还被那人抓在手里,试探着缩回,又被拉了回去。
“别跑。没拿东西以前,不准跑。”
青衫人收起折扇,拉起鸨娘又道:“我要他的卖身契。”
鸨娘应了一声便兔子似的跑走,不大一会抱了锦盒跑来,上台时绊了一跤,盒内契约票据撒了满地。
“卖身契卖身契……”
鸨娘碎碎念着,也顾不得捡,找到最新的契约后双手奉上,青衫人将其收下,还未满足。
他目光落在脚边最近的一张,俯身捡了,又看向手忙脚乱的鸨娘。
“这也要一并拿走。”
正是醉月楼的地契。
经商多年,鸨娘是个聪明人,绝不会为钱赔上性命,忙陪着笑:“这样的话,醉月楼的一切都归江大爷了,连他也……”
说着指了指他身后呆立的少年。
青衫人一点头,“嗯,那你滚吧。”
“嗳!”
鸨娘为捡回一条性命兴奋不已,应了声就屁滚尿流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