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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连质问,又何尝不是墨千临的自问?

他抿压抑胸中翻涌的血气, 背影决绝而无情, 使得与他共事多年的副席也怀疑起他的本性。

奈何君心已定, 无人能扭转大局。

虞扶尘几次欲出言制止,都被风长欢阻拦。

“多说无益,别再为他添堵了。白衣歌出事,没人比墨千临更焦急, 若非走投无路,他怎会出此下策?”

虞扶尘猜出方才出言阻拦的人身份举足轻重,还没等问,就听脚步明显变得沉重的墨千临开口。

“那是我天刀门的副席素山河,自小与我一同长大,替我掌管门内要务,性子是急了些,心直口快,不必挂心。”

似是为减轻心头压力,墨千临的话格外的多。

“他这名字是家父所取,有肃清奸佞大名,所以修界的人大多唤我千临。”

堂堂关外猛男都口吐官话,可见他不是一般的慌。

见他强颜欢笑,虞扶尘不好苦着脸,陪笑道:“看来墨兄的表字也很有深意,可否说来听听?”

“那可就要说上许久了。千即形容数词,临则为临到,衣叔为我取名千临,自是期待能千次万次与我相遇。其实对我而言,千次也好,万次也罢,擦肩而过不如不遇,我只盼一遇,遇则不分,死生相守。”

提到白清寒,便是打开了墨千临的话匣子,从天南侃到地北,所表达的心思无非在意与爱慕,他待那人的感情非常纯粹,干净的不融一丝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