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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僵化的两人半天没敢吱声,虞扶尘也意识到自己犯了傻,咳了一声便关起门来,挠着头怪里怪气的询问:“你……身子有没有好些?”

“陛下是在关心臣吗?”

“没……朕就是在关心你怎么了,不行吗!”

这人性情大变,行事是霸气了许多,怎变得这般不坦诚?简直丢人!

明斯年看不下去了,满脸嫌弃绕开虞扶尘便要跑路,临走时又被后者拽住了衣袖。

“等下有话对你讲,去外面候着。”

以明斯年的心性,换在以前听了这话能当场炸毛,他对当皇帝的游戏没兴趣,却清楚唯一能帮他们脱离困境的人就是虞扶尘。

思量一番,还是按捺心头不满,耿直的等在门外。

这厢虞扶尘属实不知与风长欢独处时该说些什么,又由着本性不由自主想接近他,便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风长欢用帕子捂着嘴,见虞扶尘有意上前,立刻出言阻止。

“别过来!这病传染,就算不死也要折腾你个好歹,别来自讨苦吃!”

虞扶尘愣了愣,立刻上前一步以示尊重。

“我就来,看你管不管得住我?”

“你……”

风长欢本就有疾在身,被他这一气又是一口老血,吓得虞扶尘赶紧给他拍着胸口顺气。

“别气别气,朕这不是不想你一个人扛着嘛……说到底这事我有一半责任,要是阻止了龙雀,你也不会吃这份苦,朕这是心疼你啊……”

话一说出口,连他自己都惊了。

心疼……是啊,见他如此,心尖确实是被揪紧了的疼,同时脑中还有一个幽远而模糊的声音,欲唤醒他封存的记忆。

钻心刺痛让虞扶尘有了片刻晃神,只要闭上眼,似乎就能看到一个披头散发,被折磨得体无完肤,浑身浴血的男子不住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