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一直不喜这孩子,性子孤僻只与你亲近,没有半点人情味,何苦在他身上耽搁这些时间?”
“是我害他至此,定会负责到底。”
应有骨饮了口酒,“孤也不喜他那鬼瞳,谁也不知他会不会反咬一口。劝你不如取了他的魂元再来一世,这次小心着别再让贼人趁虚而入,不比你这样死磕到底来的舒坦?”
“我不想舒服,只想他好。我知花神是为我着想,但您大可不必,只要与他有关,我就不会让步。”
死倔如他,应有骨也没打算说服他。
“如此,你又想与孤赌什么。”
风长欢先是对他笑笑,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我说了,您可不能生气。”
“哼,孤若是那般小气的人,你早就死上千次万次。”
风长欢对他嘿嘿一乐,旋即正色,“赌行止的未来,赌注是花神您的一身神为。”
应有骨放下酒杯反问:“你疯了吗。”
“我没疯,我想帮他。”
“所以在孤身上动这些歪脑筋?”
应有骨愤然起身,阔步走到老树下,掐着行止的脸蛋迫他泪汪汪的去看风长欢。
“想要孤的一身神为,也要看他是否消受得起,到时他灰飞烟灭,你又要来记恨孤吗?”
他的语气终于有所波动,甚至带着怒气。
可风长欢见了非但不急,还笑着劝他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