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日子,他的小师弟也长进了不少。
“你……能答应我,不伤害他吗?”
傻里傻气的问题让虞扶尘一愣,上下打量着明斯年,有去摸他额头试试他有没有发烧的冲动。
明斯年垂眸,右手探出袖外,银光一闪,一柄长剑便已握在手中,正是他先前还没淬炼到成熟形态的神武。
“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辰光,我不希望他因一念之差误入歧途,更不希望你因此对他生出偏见,让事情陷入不可回转的地步。所以,还请给他个机会。”
“能与人为善,谁又想与人交恶呢……”
借用言求道的话摆明立场,这让明斯年安下心来,将所知的一切告诉了他。
待二人回去时,一葵祖师已安置下白清寒,正在为墨千临肩上的伤口包扎。
风长欢守在床边,用浸了温水的棉布擦着白清寒额上的冷汗,对此前之事似乎毫无察觉,这也就更便于虞扶尘行事。
看着墨千临的伤势已基本处理好,虞扶尘对得了半分空闲的一葵祖师悄声道:“祖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说对他的怀疑毫无察觉是不可能的,一葵祖师是个精明人,瞥了一眼还不知情的风长欢,与虞扶尘对视一眼,起身出门。
气氛尴尬的有些诡异,虞扶尘礼节性对墨千临一笑,交代他要好生休养便一同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