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那人也不是个能让人省心的狠角儿,借着已经恢复大半足以碾压萧琛的身手,硬是在后者抽出符咒前制服了他,把他两手拧到背后,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件法宝,从怀间拿出了先前用来审问孟婆的朱砂符,贴在萧琛额头上就让他无力反抗了。
“萧琛,我问你,你是不是跟苍蟒做过那种会让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剑拔弩张的事?”
萧琛咬牙保持沉默,用仅剩的理智与咒法做着殊死搏斗。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再怎么能忍,终归还是敌不过风长欢的阴谋诡计,他揪着自己理好的马尾,对虞扶尘一使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帮他按住萧琛的两手,给他机会把马尾末端柔软的发丝曾在萧琛的脉搏处搔痒。
这是那人的敏感点,身心双重重击使得他濒临崩溃,终于含泪说出实话。
“没有!!”
风长欢失望的撅着嘴,“啧”了一声撕下符咒。
“没趣,还以为你们会比我想的更刺激,真没意思。”
萧琛怒目盯着两人,怕是这辈子也没受过这种屈辱,两眼红红的,让人怀疑他会不会突然哭出声来。
“就算知道又能怎样,他已经回不来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让人有些摸不到头脑,虞扶尘看了看风长欢,后者也茫然的望着他,不懂萧琛又是哪根弦没搭对。
后者起身拂去身上的灰土,背对两人想将泪水藏在不为人知之处,可苍蟒就在他面前以略带一丝悲伤的神情注视着他,见了此情此景,他突然情绪失控,抱着苍蟒就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