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欢为他的伤处敷上草药,若有所思道:“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
“嗯?”
那人抬眼与虞扶尘对视,凑上去贴紧了他的耳朵。
“玄难似乎从没提起过云无棱的来历,从一开始他就是苍天河的徒弟。可苍天河是苍氏铸剑师,本不该把这祖传的手艺教授给外人,那么他收了云无棱,究竟能教给他什么?”
“你在怀疑他的身份?”
“想想故事中的细节,苍天河把亲生儿子托付给云无棱,并为云无棱更改了形貌,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吗?联想起他们的身份,不难让人猜到……”
“云无棱,其实是一把剑?”
“玄难曾将帝尊珍藏的宝器付之一炬,留下的只有九位应神剑灵,如果说需要集齐五颗剑心才能复生他,我觉得他的真实身份更可能是……”
听到他的猜测,虞扶尘顿时冒了浑身的冷汗。
“若真是这样,我们与帝天遥的战斗就会出现转机,而不是困兽之斗了!”
但形势容不得他们开心太久,一位九阴岛的门人上前对二人举了一躬,俯身对虞扶尘说了句什么,他脸上难得出现的笑容再次消失。
“糟了,慕信风情况不妙。”
他拉着风长欢朝山巅另一侧走去,全然不顾自己腰间的伤口还没包扎好,虽是急于见到九阴岛主,可在看到后者的一刻,他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慕信风就躺在一处空旷的地上,紧合双眼,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