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岁尘月把他带回寝宫,吩咐宫人拿了最好的伤药,亲自为他处理伤口。
行止那一刀划得很深,娇生惯养的小太子哪吃过这种苦头,要不是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人,早就放声大哭了。
岁尘月小心的吹着气,时不时瞄一眼他的表情,都快落下泪了还咬着牙不肯吱声呢。
“疼了就说,别忍着,憋坏了怎么办。”
“不疼!”
“行,不疼,那你等下可别求我给你涂麻药。”
嘴上这么说,岁尘月还是掺了些麻痹痛楚的药粉在绷带里,包扎好了才问:“来说说吧,有事没事去瞎溜达什么?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去见他了,他又为什么对你下这么重的手?”
明宫商嘟着小嘴,委屈巴巴盯着他看,半天也不说话,岁尘月便盘起一条腿,理着他被口水粘在一起的头发,故作冷漠。
“有话就直说,谁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可你说过,在外人面前不能表露心思,不然会被抓住弱点。”
“行,睡了我这么久,居然把我当作外人了,你小子可真行。”
岁尘月微恼,抬腿要走,明宫商一把抱住了他的腿,任他走了几步,还挂在他身上不撒手呢。
“别走别走,我说还不行嘛……真是的,一个奴才居然对主子这么嚣张,你这算不算以下犯上啊!”
这个时候的岁尘月比明宫商高出半个身子,拎着他的领子便把他扯了下来,按在被窝里盖严实了,掏出了一个红透的苹果,拿出尖刀削了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