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抱着明斯年,步音楼几乎克制不住身体的欲-望,可他不得不压抑冲动,将人带离南海,寸步不离守着,直到那人醒来。
对明斯年,他有太多愧疚与无奈,这样纠结着,挣扎着,也就不敢把情蛊之事说出口了。
化险为夷的明斯年猜到是步音楼为救他而做出了牺牲,却是不知其中细节,本能的害怕着他介入自己的生活,会让自己再次依赖他的存在,不知不觉间再次爬到高峰,又狠狠坠入深渊。
就在他犹豫着不知以什么理由离开时,一葵祖师送来密信,命他前去昆仑找寻饱受非议的两人,放下他高傲的自尊,拜在风长欢门下。
有了抽身的借口,明斯年以为自己的心绪很快会回归平静,可临别时步音楼那落寞而悲伤的神情烙印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很想将那个人从心中拔除,但越是想忘,那人的一颦一笑就愈加清晰,连幼时淡忘的一幕幕也再次浮现眼前,煎熬得他抓心挠肝。
他靠着繁杂琐事来转移心情,从昆仑到佛宗,再到后来的扬州城,一路都在适应他的新师门,做着自己的打算。
没过多久,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状,从前因清心寡欲而淡化的情-欲,如今每天都在折磨着他。
那样清高,那样孤傲的明斯年,怎能忍受夜里因为空虚,而做了种种下流事的自己呢?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泄后的明斯年屈辱的捂住了脸,反复自问。
为何与那人分别以后,自己就变得如此奇怪,难道真的是因为喜欢,真的是因为……想要吗?
不,不可能!他怎会有如此污秽的念头,一定……一定是他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