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壮汉瞪大了眼睛。
旁边的执事弟子奇怪地看着她。
仿佛她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好像的确是奇怪的话。
游鲤鲤困惑地挠挠头。
她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不自量力的话了呢?
简直像个天真无知的小孩子,以为只要坚持就能胜利,付出就有回报?
可投降又怎么样?
拼尽全力就算赢了又怎么样?
更何况大概率还会是输。
甚至还可能死。
坚持有什么意义?为什么要坚持?
……
心脏忽然重重地跳动。
游鲤鲤愣住,摸了摸自己胸口。
方才那让她有异样感觉的地方。
[我是谁?]
她问。
那个幼嫩的声音没有回答她。
片刻后,她自己回答自己。
[我是游鲤鲤。]
是啊,她是游鲤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