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在这里跑不掉,更是必须好好藏起来。
路采趴在床上,单手撑着下巴,忽然记起萧远叙帮助自己,在他心里,也算是重要的人了。
要不要告别的时候赏赐他一下,允许他摸摸本王子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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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萧远叙习惯性地起床,晨跑半小时后回来吃早饭,保姆也按时上门做家务。
和往常不太一样的是,阳台上居然有几件不属于萧远叙的衣服。
保姆不能过问雇主的私生活,低眉顺目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不去关注这些异样。
等萧远叙看完财报,保姆悄无声息地走了,劳作过的阳台上晾着一排衣物。
萧远叙觉得有哪里不太顺眼,想想大概是独居太久,这种“热闹”有些陌生。
暂时开着的纱窗透过寒风,把尺码不一样的两套衣服吹得随之摆动。
他顿住步子,明白是哪里不顺眼了。
路采虽然态度很积极,但实际动手能力极差,挤了洗衣液却没漂干净。
晾了这么一晚上,衣服干透了,残留上面的洗衣液显现出来,看过去一块白一块蓝。
而保姆自觉不去八卦,压根没注意到这事。
萧远叙:“……”
路采昨天筋疲力尽,所以一觉睡到九点依旧嫌不够,抱着枕头赖了一会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