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采艰难地喝完酒,感觉满身都是酒气,脑袋晕乎乎的,眼前这群人都生出了重影。

“我只是渴了。”他嘴硬道。

台上开始了今晚的惊喜演出,舞者随着音乐渐入高i潮,动作愈发大胆性感,挑逗般脱掉了一件衣服,扔给了观众们。

台下氛围火热,路采撑开沉重的眼皮,往嘴里塞几口小吃,企图借此压了压醉意。

现在自己真的醉得很厉害了,他望着远处,目光有些涣散。

不然怎么会看见萧远叙呢?

趁着别人在看表演,他循着这“幻影”跌跌撞撞走过去,快要接近时踉跄了两步。

在男人作势要扶住他之前,他朝墙上一歪,安静地朝萧远叙眨了眨眼睛。

萧远叙道:“怎么今晚突然跑来喝酒?”

路采头重脚轻,稀里糊涂地嘟囔:“我是来学习的!”

他们待在昏暗冷清的拐角旁,附近没什么人,大家全被舞台吸引走了,连守在不远处的安保人员都没注意这里。

“学习到了什么呢?”萧远叙问。

路采蹙了蹙眉头,试图回想今晚经历的一切,没想到一阵阵地犯晕。

他只好把昏沉的脑袋抵在墙上,用迷离又无辜的眼神看着萧远叙,企图回避这个问题。

萧远叙投降:“算了,我把你送回去。”

他伸手去拉路采的手腕,却让路采忽地记起了什么,委屈地闪避了一下。

“你也注意一点,不要随便牵别人的手!”路采提醒道。

萧远叙道:“喝完酒就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