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男人身上的气息好闻又令人心安,鼻尖凑过去蹭了蹭,得寸进尺地想枕在腿上睡觉。
紧接着,他被提溜着后颈,从床头拖回了大床中间。
因为有一点点疼,路采敏感地“嘶”了声,那只手立即松开了力气,但没有直接撤走。
被捏得泛红的那一小块皮肤被安抚性地反复摩挲,直到路采再次安稳下来才停住。
最后,萧远叙轻轻碰了下路采秀挺的鼻尖。
抬起来的手指仿佛下一秒就要流连到湿润的嘴唇,或者凹凸有致的锁骨。
路采睡得那么沉,即便做了更过分的事情,估计也不会惊醒。
但是萧远叙没有,他只是轻轻揉平了少年皱起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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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晕头转向,路采醒来时看着天花板,半天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
宿醉让他的思绪变得比往常迟钝,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里是萧家。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没在房间里发现那道熟悉的身影。
路采转了转眼珠子,再战战兢兢掀开棉被,飞快地往里面看了一眼。
咦?今天居然没什么反常?!
他庆幸地舒了一口气,再睡了个回笼觉。
和最近每天晨间的躁动无措不同,路采缓过劲来后,觉得浑身神清气爽。
他一边诧异着喝酒竟还有这种好处,一边磨磨蹭蹭下床,在脚沾上地面的那一瞬间,腿软地摔在了地上。
他茫然:“黑桃a威力那么猛的吗?”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他更加困惑了,自己的嗓音哑得吓人,像是闹腾了小半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