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图个新鲜,根本没想再玩了!”路采道。

萧远叙落座,瞥了眼对面的狐狸面具,散漫地说:“顺便收个学费,教教怎么玩bck jack。”

周鸣庚为了不让萧远叙认出身份,特意换了一套遮掩身形的衣服,又忍着没说话。

看着萧远叙明目张胆地把玩伴带在身边,又特别小心地把人家脸也挡得严严实实,他笑了一声,心说伪君子终于忍不住撕破伪装了。

也不知道那少年是个什么人。周鸣庚心想,还挺想看看究竟长了副什么样子,能让萧远叙既愿意带在身边,又恨不得藏起来。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打消了念头。

没劲,好不好看关我什么事?

荷官拆开新牌并给双方示意后,随机打乱,再互发了两张明牌。

狐狸面具那边手气很好,最开始点数加起来是7,发挥余地很大,之后陆续要了四次牌才停止。

游戏轮到了萧远叙这边。

路采一看到萧远叙的两张牌,就觉得很窒息。

一张10,一张7。

施展空间局限在了4及以内,接下来要是再拿牌,加起来很可能超过21,直接爆掉血本无归。

这种考验心理的游戏很煎熬,路采屏息凝神,见萧远叙非常冷静地继续要牌。

“我操!”有人惊呼。

在这桌围观的人没敢多说话,每个人都为走向提心吊胆。

现在发的牌叫做暗牌,只有萧远叙这边能看,而对方只能靠算牌或猜测来摸索。

荷官发了一张之后,幸好没爆。

萧远叙安然无恙,那压力就转移到了狐狸面具那边。

不过狐狸面具并没因此乱了阵脚,同样淡定地用指节敲了敲桌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