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叙笑了下, 但一时没动。
“董哥不让我和你一起玩,走太近的话他会讲的。”路采解释。
萧远叙淡淡道:“不让你玩,你还跟我一起睡?”
路采想说自己最开始明明是被逼无奈, 绑上了道德的十字架,善良地收留对方两晚。
转而再念着昨晚种种,他不吱声了,光用湿漉漉的眼睛望向对方。
那双眼睛在夜里流了不少眼泪, 现在还泛着点红, 不是因为伤心难过, 是受不了重重叠叠的刺激。
萧远叙微微低下头, 打量着路采, 也同样不讲话。
过了十秒钟,路采主动开口道:“我在叛逆期啊, 不听话很正常吧!”
萧远叙很捧场地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说:“问题少年可以赏脸听我的话吗?”
路采磕磕绊绊道:“好啊。”
“那你先下楼吃吧, 长个子的阶段不能饿着。”萧远叙道,“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没处理好。”
理由那么充分, 路采没办法推拒。
他被理解和包容, 同时又似乎被掌控,一举一动都晕乎乎地照着男人的心意做。
吃饭的时候,董哥问他昨晚睡得怎么样,他心虚得呛了口水。
“瞧你活蹦乱跳的。”董哥道,“年轻人就是不一样, 我昨天熬个夜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路采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澄清:“我昨晚很早就睡了。”
“哦对了,《前方已到站》的预告你看了没有?”董哥问,“梁杭锐cue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