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他脑袋犯晕,尾椎骨窜起一阵刺疼。

“路澄,路澄你在哪里坐着?”jill道,“我忘了包厢是哪间。”

……路澄?

路采恍惚地疑惑着,打起了精神左顾右盼。

四周都是紧闭的欧式木门,除了他们两个,没有第三个人的人影。

再说路澄是大众名,撞名撞音了也不一定。

路采默默叹气,自己可能是惦记哥哥惦记疯了,连同名的男伴都会往哥哥身上假设。

jill道:“啧,记起来了,往这边走……你不舒服吗?”

路采走得有点慢,被她一问,急忙快步追上去。

“抱歉,走神了一下。”他道。

jill婉转地笑道:“没事,小帅哥有吊儿郎当的特权。”

她抬起手腕,翡翠玉镯子滑落到了小臂上,接着利落推开了门。

路采顺势望进去,看到一个穿着很潮、配饰花里胡哨的男人,正侧对着门口玩手机。

身形与哥哥非常相似,乍看过去,路采睁大了双眼。

可佝偻的姿态不像,萎靡的气质也不像。

不对。

那张脸和自家兄长真他妈的一模一样。

“jill姐来了?”周鸣庚转过来,“我、我操?!”

他不可思议地倒吸一口气,表情既像惊吓过度又像欣喜若狂。

起身时周鸣庚只顾盯着弟弟看,往常沉着果敢的男人此刻和丢了魂似的,大大咧咧地把椅子带倒了,没有及时去扶起来。

看到这幕,jill一边纳闷,这小白脸迎接富婆又是说脏话又是摔椅子,这gay装直男用力过猛了吧,一边尽职尽责地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