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艰难地想开口,但旋即陷入了黑暗。

之后意识断断续续,路采躺在柔软暖和的床上,被喂了几口水。

苦涩的药片在嘴里化开,他没吃过人类发明的这种东西,排斥地呛了出来,有人耐心地重新喂了一次。

“好好好,都是哥哥的错,你给个面子咽点下去,一板药都折腾得只剩下三片。”

“为什么侍卫不在你身边?你这么跑出来了,他没来找你?”

“醒了没有?醒了理一理我啊。”

“你突然来这么一下,吓得我现在还没缓过来,上年纪了该保养心脏了……”

路采勉强睁开眼,神志不清地喃喃了几句。

周鸣庚凑上前:“你说什么呢?你想我?”

路采气道:“……我不理你!”

说完,他又没了力气,缩在被子里睡了过去。

五分钟后,棉被被踹下了床,周鸣庚捡起来给他盖好。

没过一刻钟,捡被子盖被子的动作重复了一遍。

周鸣庚等到路采睡得昏沉,从套房的主卧出去,斜了眼坐在客厅的女人。

jill鲜少办事不利,一来就来了个大的。

她胆战心惊地问:“现在要怎么办?”

周鸣庚反问:“你问我?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拿人钱财□□,jill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