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路采问。
jill评价:“特别像正在求欢的花孔雀。”
路采害羞地嘴硬:“哪有!”
回到家,他钻进泳池深处,抱着自己的尾巴卷成一团。
指尖摸过美丽的鳞片,路采想了想,试图把其中一片拔下来。
没怎么用力,他痛得呜咽了声,在水底瑟瑟发抖。
因为药物一直压抑着的缘故,他都忘了自己的求偶期还没度过,尾巴正值最敏感的时候。
更委屈的是,碍着太久没有更新微博,经纪人催他上线和粉丝互动。
路采左思右想,没有在家里拍夜景照片凑合。
周鸣庚在本市买了一套大洋房,依山傍水风景绝好,能够俯瞰全城最繁华的区域,又不被车水马龙的喧哗打扰。
不过这年头媒体的推理能力太强,光凭照片就能猜到住址。
虽然这里安保很好,不至于被骚扰,但路采处事低调,并不想被议论家庭背景。
过了会,路采走到附近的公共竹园,抬头拍了张天空。
竹叶摇曳在画面两端,中间悬着一轮明月,因为今夜晴朗,还可以看到稀疏的几颗星星。
打开微博上传图片,他发:[假期的第n天,舒服。]
晚风夹着凉爽的气息,无声拂开少年的鬓发,和缓得如同情人的撩拨,路采不由摸了摸耳朵。
怎么还是有点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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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采之前大大咧咧动了下鳞片,歇了一晚上依旧有点疼,变成腿后也略微不太方便。
他走路一瘸一拐,瘫在椅子上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