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路先生么?不好意思,您有没有久等?”保安开着物业配备的观光车。

路采道:“没事,我来之前没打招呼,想要自己慢慢过来的。”

这里整体是中式庭院,花木池鱼布局讲究,留白和开合拿捏有度。尽管房子建得有了些年代,但未被风吹雨打侵蚀得无光,反而打理得颇有韵味。

内部则是偏欧式的装修,每一季度都会有对应的调整和换新,与庭院融合得很适宜。

花猫是萧远叙读初中时捡的,如今已经是一只高龄老猫了,不怎么爱走动,在清凉处揣着爪子任人摸。

萧远叙在喂猫粮,见路采来了,道:“看起来昨天真的没喝多,不会摔在地板上要人抱起来了。”

他抬起眼与路采对视,再笑着说:“貌似也没断片。”

不比路采吻痕浅淡,过了一晚上便褪得干净,他脖子上的太明显了。

不像被亲的,更像被某只小怪物以此标记了下。

路采道:“这怎么能忘掉?和圈内白月光谈恋爱,谈到就是赚到。”

他仔细地去看那处泛红的印记,有零星的小出血口,是自己下嘴太没轻没重了。

位置挑得太好,夏天用不能戴围巾,这下遮也遮不住。

家中的其他人看在眼里,心里肯定门儿清。

路采不好意思地问:“他们猜到我俩是什么关系了吧?我说呢,修剪树枝的伯伯刚才一脸微笑,和看见女婿上门似的。”

萧远叙道:“伯伯问过我是不是被狗咬了一口,猜到你是属小狗的了。”

“我不是小狗。”

路采反驳完,把下巴搁到萧远叙的肩头,接着用嘴唇贴了贴脖子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