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吃得欢畅,有高管热情地邀请萧远叙试试,萧远叙礼貌推拒,表示接受不了这种辣度。

周鸣庚使坏:“你们想吃,有人不想做啊。”

这声好似挑衅,往常萧远叙不会当回事,但在这种关键时候,自己即便是逞强,也不能说不行。

他撕开包装往厨房走:“你们要打几个蛋?”

他以前会主动避开川菜湘菜,几乎不会碰火锅,所以路采只清楚他口味清淡,但不知道具体雷区。

等面端上来,周鸣庚反之前的冰冷态度,让萧远叙别光看着。

萧远叙低头望着碗里的红油,扯了下嘴角:“你也是,在这里就当在自己家,不要客气。”

周鸣庚道:“我们家有个习俗,进门想要得到认可,首先得喝酒喝过家长。在外长兄如父,我替我爸先看看。”

路采头雾水:“什么时候有的习俗?我好像是第次听说?”

萧远叙起身要去地下室拿酒,却被周鸣庚拦住。

“酒就算了,不是正式见面,你喝多少我都不会认。”周鸣庚道,“不过建议你可以用面汤练练。”

路采听着很迷惑:“这汤里都辣椒,你不嫌呛嗓子呀?”

周鸣庚没回答路采的话,朝萧远叙说出了酒局万用金句:“我干了,你随意。”

说罢,萧远叙坐了回去,也默默地把汤喝完。

他扯出纸巾抹了下嘴角,嗓子比往常哑:“这汤好像有点咸,要不要我给你茶里加点水?”

周鸣庚道:“我不喝你家的茶,当然,我家的茶也不会给你喝,你少打这主意了,找谁来都没用。”

“你在说我吗?”叶灯无辜摊手,“我不是他找来的啊,只是联系他的时候,他说你和小路也要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