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庚在吊儿郎当地看电视,节目上正播着家庭调解类节目。

被路采一说,他端正了坐姿,道:“原来是他朝你卖惨啊。”

“他没有,是司机告诉我的。”路采道,“你别把他想得那么有心机。”

“他要是不打你的歪主意,我至于捉弄他?我又没逼他喝,当时也想不到他能这么菜啊……”周鸣庚瞥见路采的表情,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路采道:“你知道什么了?”

周鸣庚思索片刻,语气和缓又不失坚定地应对:“他和我们饮食喜好不符,不适合成为一家人。”

路采想说“我愿意为他不吃辣”,话到嘴边咽了回去,没去刺激周鸣庚。

过了会,周鸣庚有一场酒局,路采没跟着去玩,喊上景聂跑到厨房里鼓捣了半天。

他在指导下熬了一碗猪肚鸡汤,放进保温罐里去找了萧远叙。

最近路采风头正盛,关注度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小区外有很多狗仔和私生在蹲守。

碍着这边安保很严密,他们只能在附近徘徊,没有办法进来。

路采搭了邻居的顺风车混出去,被送到某个公交站台后,再打车到萧氏公司。

因为萧远叙在开会,他被秘书接进去后等了两个小时,陷在椅子上时不时打瞌睡。

“你怎么过来了?”萧远叙推门进来。

路采打了个激灵,趴到桌上道:“明天除了上课还有练琴,晚上我哥也不出去,周末又得录节目,只有这会儿能来看你一眼。”

萧远叙轻轻笑道:“现在你比我要忙。”

“想见的人再忙也会见的,来不来尝尝这个?”路采打开保温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