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路采一时没跟上来,萧远叙疑惑地往回看,然后路采一步并两步地上前。

他踩了个脚边的水坑,水花溅在萧远叙裤脚管上。

使坏成功后路采用围巾蒙住半张脸,摆出绑匪的姿态,流里流气道:“你家里人没教育过你吗?晚上出门不安全,现在遇到坏蛋了吧?”

陈主编看得呼吸一滞,紧接着,眼睁睁瞧见萧远叙踩了回去,看上去乐在其中。

萧远叙悠悠道:“好可怕啊,要劫财还是劫色哪?”

他看路采鞋子脏了,前面那条路坑坑洼洼也不太好走,干脆弯腰把路采抱了起来。

路采挣扎了几下无果,用围巾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的同时,抬手给萧远叙也围了几圈。

陈主编:“……”

这俩人到底谁劫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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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鸣庚在澳城待了很久,回到京市那天,路采听说还有记者专门去堵他。

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变着花样来骚扰,对此周鸣庚不堪忍受,雇了两个保镖求清净。

主要是网上讨论这对兄弟的人实在太多了,都是感叹遗传基因强大,弟弟漂亮明艳,哥哥则英气俊朗。

周鸣庚念叨:“有的老板求人给酒店打广告,有的老板自己活成了广告。”

随着时间推移,他最近生活好不容易太平了点。某次出门应酬带上路采,酒局过半到花园透口气,又被人拍了下来。

周鸣庚当时很散漫,正靠在柱子前抽烟,面色有些无奈。

同一个画面里,路采坐在台阶上,表情郁闷地看向他。